黑衣人不屑的嗤笑一声，看向他时眼里的仇恨毫不掩饰。

龙虎山掌门似乎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。

“你，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，我与你有什么仇怨？”

心里这样想着，龙虎山掌门就问出了声。

他平时与人相处还算和善，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，作为一派之主，他以身作则做了不少善事，以门派的名义资助了不少贫困儿童，平日里别人看见他或恭敬或感激，这黑衣人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。

“哼，你竟然还来问我与我有什么仇怨，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不清楚吗？”

黑衣人声音沙哑，目光怨怼，只是他浑身无力，除了眼神对龙虎山掌门有几分杀伤力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作用。

“我……”龙虎山掌门张了张嘴，“我觉得你眼熟，但我真的不知道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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