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，周乙和袁克佑俩老头儿来到了协和医院，昨天说好了，去看看卢千阳。
他们却被挡在的病房的外面，站在门口的小同志告诉周乙，国安的同志正在病房里录卢千阳的口供。
口供？
周乙和袁克佑对视了一眼，这两个字已经表明了国安对卢千阳的态度了。
两人默默无声，站在走廊上抽着烟。
“看来，那小子这次跑不掉啰……”
袁克佑过了许久，才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，话里居然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周乙侧过脸，盯着袁克佑那张苍老得不成样的脸，浅浅地笑了笑。
“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？”
袁克佑抬起眼皮，狡黠地看了看周乙，眼里微微一亮。
“还好你是我信得过的人，要不，我现在就想一枪打死你……”
说完，两人又互相对视着，脸上洋溢起笑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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