泱泱听着宋惜一连串的话语，手上整理衣裳的动作一顿，默然片刻，才对上宋惜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，柔声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宋惜一愣，她想到少女可能有各种回答，唯独没想到对方会反问她。
她的语气不免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。
“泱泱，我怎么会知道呢？”
却没想到少女忽然走到她面前，对她浅浅一笑，缓缓道：“其实我这个当事人也不是很清楚呢。”
“今晚搬回宿舍累了吧，时间也不早了，快休息吧，好吗？”
宋惜呼吸一顿，忽然发现这似乎是沈泱泱第一次和她隔着如此近的距离说话。
近到……她能清晰地将对方莹白如玉的面容纳入眼中，更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自己清晰的影像。
而现在，她正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。
宋惜恍然地点了点头，竟一时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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